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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s time goes by】Ⅵ日冕钟声.序幕

  SectionⅥ日冕钟声

        序幕 
  
  
  Each man's death diminishes me,
  For I am involved in mankind. 
  Therefore,send not to know 
  For whom the bell tolls, 
  It tolls for thee. 
   
   
   
   
  漆黑的钟,在混沌里显得愈发沉重,生锈的、顽固的,亘古不变的钟。 
  
  它没有震动起来——因为今天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,没有什么人死了,也没有什么人归来。从城镇到国家,混沌与阴沉一如既往。有谁来敲响它呢?它又应该为谁而鸣?
   
  但不到两分钟,漆黑的钟发出了低沉的嗡嗡声。这时候你才能注意到,原本应该悬挂在钟楼顶端的它——早就坠落了。坠落在废墟一样的教堂内部,好像要永远地被封闭起来。 
   
  振动是来自和它一同被封闭在这废墟之下的教堂内部的,一场战斗的尾声。 
  两个人类大概已经穷途末路了——他们之中不会再有胜者,除非天助,谁也无法从层层累积的废墟之下爬出。多少人都没法快速地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挖开层层瓦砾,氧气会慢慢耗尽,亦或是更快的情况——坍塌。 
  
   显然他们都清楚自己的处境。最后一个回合过去,两人都重重跌落在坚硬的地板之后,没有人站起来继续下一个回合。他们无声地坐在堆积着瓦砾琉璃的地板上,等待死亡的降临。
  
  
  漆黑中发光的是其中一个男人的眼睛,绿色的、燃着鬼火的眼睛。他似乎受了伤,跪在地上,看着不远处的敌人,又好像并没有在看着他。那不像是走投无路的神色,没有畏惧,亦没有慌乱,只是意外的斗志低靡。 
   
  
  另一个人的面容隐藏在完全的阴影里,只有像被烈火亲吻过的红头发即使淹没在黑暗中也教人无法忽视。他若无其事地摆动手臂,依靠着身后断掉的大理石柱坐着,好像在喋喋不休地说些什么东西,满脸堆笑,即使对面的那位听众完全没有回应的意思。
   
  一枚闪亮东西从他的手中抛出,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一响,画了一个圈,最终停在绿眼男人的膝盖前不到一尺的地方。那个先前一直无动于衷的男人明显地愣住了,他修长的、垂放在两侧的左手抬了一下,在空中僵住。 
   
  紧接着,他像是在害怕下一秒就会有人把那件东西从他眼前拿走一样,争夺一般地伸出手臂将它纳入手心。他如此长久而用力地握住那样东西,以至于无法看见那到底是什么。 
   

  黑暗中他终于开口,张嘴抛出了不清晰的句子,伴随着那只死死握住的拳头挥舞了一下。谁都能看见绿色的眼睛像是燃烧了起来,燃料却不仅仅是怒意——亦或是那愤怒并非尽数向外倾泻、直直地冲向他的敌人,而是在他的身边萦绕,说不清究竟是给谁的。 
  

  红发男人仍然是不紧不慢的样子,好像生死都已经没有什么所谓,或许是在回答或许是在调笑。 

   
  然而对面的人却没有继续这样愤怒下去,在听到什么之后那燃烧的绿色火光径直地熄灭,留下无尽的昏暗的绿色——掺杂着绝望与恐惧——并非来自死亡的威胁。很快还有恨意携带着决意浮现在他的脸上,他缓缓松开了已经有些发白的手,改用右手手指将那个东西拿起,放在自己眼下。 
   

  幽绿的眼睛里映照出雨滴的形状。 

   
  红发男人显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,只是本能地感觉到什么,坐直了两分,继续说着什么。很快他向前探出身子,激烈的表达着自己的情绪——然而那黑发绿眼的男人再没有回应他,一刻也不将视线从手中镌刻着雨滴的指环上挪开。 
  

  地下的气氛再度回到紧张的状态,红发男人站了起来,指着仍然半跪着的敌人大声说着什么,甚至有了上前一步的动作。 
  

  黑发男人终于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。 
  

  接着他重新将视线落在天蓝色的宝石上,轻轻地谈了口气。 

  却重重地说出了某个词—— 
   
   
 

   
  “光!那边!” 
   
  “什么?光?”带着斗篷的人难以置信地质问,“那里已经塌了!他们现在必死无疑!”
   
  “就是Leader决斗的地方...噢不不不,不是光,”金发少年扯住他的同僚,远处巨大的气流冲击到这里,撩起他的头发,“看那个,那是、那是——” 
  

  山崩地裂一般的爆破声这时候才传到耳中,强烈的气流几乎把周围的松动的树叶一股脑全卷了下来。一行人不得不捂住耳朵,闭上眼睛以免被飞沙走石弄伤。
     

  “撒旦啊,他究竟做了什么?!”斗篷之下即使看不见面容也知道是震惊到了极点,黑色的布料在气流中翻飞,“全都是愤怒之炎,全都是......怎么可能?” 
   

  “哇喔...之前废墟上最高的钟楼,”带着王冠的金发少年拿开了手,“没了......”
   
  
  “你,还有你,用最快的速度告诉阿斯蒙蒂斯,对,分配剩下的七十个人包围整个多玛佐,只要是他们的人就杀掉,”那人说完又转过身来,“贝利尔,我们走。” 
   
  
  “啧啧啧......”贝利尔拨弄了一下王冠,把它摆正,接着纵马向前,“Leader不会有事吧,玛门。” 
   
  
  “已经没有时间考虑这个了,不论他究竟是生还是死,”被称作玛门的人消失在空气当中,又突然保持着和骏马相同的速度出现在马首,“必须确保敌人一个不留,接着我们才可能控制局面。以那个破坏程度....整个南意大利接下来将会被Vongola统治,Leader若是活着自然是最好的情形。但要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——就只有再来一次党内肃清了,挑选我们满意的。” 
   
  
  “不过,”斗篷下的脸让人琢磨不清,“我想,Leader他,还没有做好去见他的准备。”
  
   
  
  
 
   
   
  
   
  ——
   
   
  他无法呼吸。 
   

  咸而涩的海水疯狂地涌进口腔、喉咙,继而灌入胃中。Xanxus不记得什么时候他在经历过这样的事情,溺水,开什么玩笑。 
   
  冰冷的东西擦过他的脸颊,还有一些蹭过手臂和大腿,撞得生疼。

   
  妈的。 
   

  他实在是恼怒到了极点,向水面伸出手臂,搅动。突然间就产生了一种拨开了什么的轻松感——冰块消失了,他可以呼吸了。 
   

  
  黑发男人缓缓地睁开眼睛。 
  

  他悬浮在空中,下方是一片无边无际的、没有波澜的海。 
   
  这里曾是那个梦境中的地方,只是如今他离开了浮冰、来到了空中。 
   
   
  恐惧和慌乱积蓄已久,最终被“寂静无声”激发出来。Xanxus控制不住颤抖的手,虽然是在梦里,他还是记得发生了什么。他知道自己身受重伤但没有性命之忧,但是Squalo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人被捅穿心脏,是会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黑发男人几乎要被内心的惶恐逼疯,也几乎要被这个梦里死一般的寂静逼疯。他现在只想知道——
  
   
  那条该死的鲨鱼在哪?!
  
  
  
  
  
  








——我是分割线——

莫名其妙搞了个序幕,原本是没有这东西的

而且,还是不会解释的那种_(:3⌒゚)_

二世时期并不会被真正带到正文中,只是偶尔有些暗示。

我的话,除了Sivnora和Moggia(原本就是同人设定)这两个名字,Varia其他成员对应的二代时期名字都是对应原罪的魔王的名字,并没有用网上的同人设定。

没有别的什么啦2333
   
  
   
  
   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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